中国IDC圈12月22日报道,云计算、大数据和“互联网+”等一系列新词汇在短时间的集中诞生,意味着一个全新的时代正在来临。在这样须臾变化的时代,我们能做什么?我们能为行业创造什么价值? 12月22日,一年一度的Think in Cloud年度大会将在上海举行。本届大会以“汇聚改变的力量”为主题,邀请了各行业的数百名精英领袖,聚焦行业变化,探讨创新变革,聚变企业 生态,见证豹变之路。
以下是演讲实录:
飞马旅创始人&CEO袁岳
袁岳:各位好!非常高兴来到一个以技术创业这个方向为核心讨论话题的场合。我们这个地方是大虹桥,最近我是有3次的活动。前面一次活动专门讨论关于互联网的媒体,大家知道最近上海好多的朋友,包括大上海地区的,上海、江苏的不少做媒体的朋友都纷纷下海做互联网的内容。互联网领域中间尤其是在音频领域中国最大的两个创业公司,一个是蜻蜓FM,一个喜马拉雅FM是在上海的。我们正在与他们谈一些合作。两年以前,喜马拉雅FM刚刚起来的时候,很多人说做一个互联网电台有什么大的出息呢?但是两年以后大家看到他们是在这个领域当中成长最迅速的公司。我们这个地方是大虹桥地区,这边一过去就是青浦。青浦在过去几年时间是中国快递公司最集中的一个县,当然快递公司里面,快递物流过去没有什么人投他们的项目,在5年以前的往前那么多年时间中,快递公司一共大概不超过10家拿到风投。但是过去5年有非常重要的改变,过去5年统统加起来,大概有50—60家快递创业类的公司拿到了轮次不同的风投,包括我们近期投的一家公司。
光今年2015年,快递物流类别当中拿到风投的公司总量大概是50—60家,这一年,也就是一年拿到钱的所有项目加起来超过了前面这么多年的。但是很显然今年拿到钱的公司与以前拿到钱的公司非常不容易。我要说的是我们投的是安得物流,4年前有700万的营业额,今年年底会有25亿的营业额。如果是以他们平台的交易额,在平台上的交易额是125—128个亿,这意味着用4年时间行业500名变成行业当中的零段卡车行业当中的第一名,超过原来的第一名。我要说的不是关于物流当中的兼容,他们怎样做到的?在物流传统的领域,他做得不一样的就是恰恰借助IT技术和物联网技术,在快递当中很多土匪在创业,这个领域的人有一个特点就是靠苦干和在道上抢生意做出生意。我们这个创业企业也是,过去上海这个地方为什么通常不备看出创意之都呢?因为上海抢干和抢生意的太少了,简单说上海没“土匪”。快递这个行业非常明显,四通一达都是浙江一个县里面,就是桐庐。这个地方出来的兄弟们干的,基本上都是“土匪”,土匪创造了四通一达”。但是土匪碰到像安得这样的公司,他们也感觉到很惊讶,一个公司用很短时间实现快速发展,这个公司就在4年做了一样事情,就是做卡通航班物流不能做加盟,因为土匪干的公司你搞了太多的土匪就会崩溃。历史上你可以想像,有那么多的土匪,但是只有胡子就没有红军。毛主席当初也是土匪,为什么毛主席干成了共产党。共产党和土匪之间的区别地就是互联的区别。你可以看到所有的根据地可以用一颜色衡量,所有的供给地可以用一个号令贯穿。那个时候虽然没有互联网,但是它的规则是适合互联网的地所有的规则起来就杆秤共产党,所有的土匪不行,就是不能形成互联,所有土匪就成了土匪,这以前就是物流公司的土匪规则,它很难形成强大的公司。
安得是第一个把物流加盟做得强大。它是通过挖来最棒的技术人才建立他自己的技术平台,是第一个把加盟用非常好的互联网平台把它做起来,同时让两组加盟商,就是供货、配货的加盟商和运货的加盟商能够在内部的互联网平台上实现交易,实现对服务的评价,实现对后来后续的交易过程中,你做得好,信用好、评价高可以获得更多的生意,如果做得不好你就在内部被淘汰了。它看起来开放了一个口子,有更多的人加盟,但是加盟以后所有的人可以在平台上不断优化。他们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公司,几十人的公司变成了四千人的公司,不仅仅是四千人,是他成为行业的第一名。如果仅仅是成为第一名也没有什不奇怪的,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又创立了另外第一名,卡车航班物流中间按产生的供应链物流金融的第一家公司,他们在做雷厉金融,刚刚完成第一轮融资。他们在这个中间,做卡车航班物流中间的卡车金融服务。当然这个我不展开,这个卡车金融一出手,海尔金融就给了80亿的融资帮他们建。其他的公司他们做成四年前做成卡被物流更强的成为卡车金融供应链当中的公司。如果仅仅做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因为他们用很短的时间超越原来这些比他们大的四通一达不一样的,是建了第一个新物流和新创业的孵化创业平台。当然这个平台明天12月23号我们会一起共同在这边开一个基于供应链物流创新的平台。也就是在新物流过程中,一个创业型公司和媒体公司,会把中国最新、最棒的物流领域中间的地当然我们现在把它叫供应链创新在这样一地方,而且我们也提出说未来几年可能新创可投的公司,在供应链里面的公司我们目标1/4和1/5集中在我们的平台上。
我用这个逻辑说明一东西,我认为海派在过去没有特别强大。一个是上海政府特别厉害,上海政府把该干的都干掉了,除了创业以外。因为他把该干的干掉了,所以创业的不需要干什么事了。今年2015年上海市市长杨雄做了一件其他地方市长做得不够多的事情,他到各个区县给区长和县长讲一个道理,就是大概是这么一个意思,社会很想干政府干不了就支持他们干,社会能干,政府能干的就让社会干,社会能干、政府能干,社会比政府干得好的我们还是让社会干。大家知道上海这个地方的政府官员和各个地方的官员,包括我们的居委会干部的水平都比北京居委会干部水平高,因为水平高干得太多,管得太多,再加上政府很有钱,所以上海这个地方没办法创业。我们以前创业都跟出土匪有关,为什么?因为那个地方活不下去,活不下去只好创业。活不下去创业有,因为连政府都不愿意去。像井冈山国军都不愿意去,国军不愿意去的地方所以就适合创业。因为没有钱政府也不会补贴,也没有这个资源,上海这个地方就是太好了。
为什么现在上海到了这个领域?是因为互联网和服务以及技术的深化产生了一种场景,这个场景超越了政府官员能力的范围。刚才我非常赞同前面我们UCloud老总说的使用比拥有更重要。其实这是一个服务的原理,这个服务的原理过去在上海滩上其实大家是明白的。上海这个地方跟全国所有的地方相比较,它在做精致服务方面都是非常棒的。过去的政府是管了宏观、管了大的东西管了隔绝的东西,在隔绝之下上海的这个地方的女人穿着非常精致,打扮非常精细,男人被女人管得非常精细。当然上海的男人可能从小在生活里面,他是负责把很多的东西做得很精致的。我自己是江苏南通人,作为南通人我们受上海的文化影响非常大。从小就知道作为男人既要会干家务还要会干工作,同时还要扫地、做饭,所有的东西都要会做。一直到我上大学才知道,全世界的男人都不这样。到了后来我到北大读书,我碰到那些师母都不屑地说为大男人不要一到别人家里就帮着做饭,原来我们可能从小的生活方式并不是那样。作为江苏人,我觉得就跟浙商不一样,从小会做饭、从小会做家务,但是你会发现从小并没有动力去走世界,家人没有特别鼓励地说去世界上闯荡,去做生意、去交易。把有的东西变成没有的东西,把更没有的东西变成更多没有的东西,所以在我们的价值里面基于交易、基于交换,基于大半径的交换其实这种观念是不强的。部分原因是在上海、或者是在江苏有的东西多一点,不如像温州这样的东西没有什么东西,所以我们的骨子里面、价值观里面这种东西不作。以至于在大人、在政府已经有的框架里面做小东西,通常我们很少去重构。
这两天,我跟我新招的一批同事我跟他们讲,我说其实我们不需要一个普通员工。我们也不需要所谓的设计师,也不需要所谓的创新者地我们需要是架构者。你可能会问什么是架构?在我看来,突破性创业者,特别是有人说独角兽,“独角兽”这个词就不创新,中国的互联网有创新吗?其实没有。今年上市的互联网公司,互联网上市公司加起来268家,但是你说有创新吗?没有,技术是以色列原创,模式是美国原创,中国人把他们的东西走一遍,然后Run出来一个玩意儿,规模上有突破。这样来说中国是没有独角兽的,我们的独角兽跟人家比起来也不是独角兽,我们只是长得比较胖的猪而已,我们只是规模上而已。我们现在说的独角兽都不追求什么的,只是问它有多大,市值有多高。市值有不同的估算方法。你们注意没,以色列人的公司在纳斯达克上市,他是仅次于美国,是第二大类公司的。但是以色列的公司估值并不高,如果说估值高,中国都比以色列的公司高,但是以技术原创性来说,那些以色列公司比中国的公司强多了。所以我们不同于独角兽,我们是独角猪,OK?
但是也没有关系,我觉得重要的是在中国这个市场,在很多很多年中间,我们真的是前面说的是使用比拥有更重要,链接比原创更重要。我所谓的“使用”和“链接”重点是在服务,因为说到服务,上海这个地方才有讨论的空间。张江这个地方以技术而论,我认为总技术含量与中关村相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中关村把中科院专门搞国家计划的我不简单放里面,因为他们虽然坐落在那个地方但是并不是生产力本身部分。有一个数据是很差异,20年前地北京地区的专利转化率25%,10年以前大约是15%,去年我们负责科技成果转化的同志说5%,今年最近跟我说是4%。你说有意思,国家越来越有钱了,科研成果越来越好了,数量也越来越多了,什么863重大项目越来越多,然后可转化的越来越少,这说明什么?就是前面的一句话,我们似乎拥有得多了一点,但是我们使用少了一点。我们使用的能量是比较弱的,但是即使是这样,如果把中关村和大张江来比较,我认为中关村依然比大张江好。中关村统统加起来有300多个上市公司,大约是张江的多少?我没有准确的数字,上一次有一位跟我说大约张江的上市公司总量只有中关村的1/20。我在最近参与十三五上海的规划讨论的时候,人大的跟我说我们上海太花时间建科技高地了,建完科技高地干嘛呢?如果你建完不能辐射高地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们拥有那么多科技的企业,让那么多人科技创业,如果创业不能应用,而应用只能在上海或者是在长三角,或者只能在上海的话那是什么意思呢?你的投入产出比其实不是最佳的,这是我们在讲。
其实上海的服务资源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过去政府掌控比较强的,还有一部分是政府掌控比较弱的部分。我们会发现政府掌控比较强的部分中间,创业总体表现不够好。简单讲大张江与中关村比较它的表现不够好,但是在民间过程中,在服务过程中是可圈可点。很多人说在服务业的领域当中,如果把北京、上海、深圳三个地方比较起来,三个地方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三个地方最大的区别是北京人管这个东西有用没用,只要美国人干了就直接先弄一个。所以北京在反映最新的模式,拿最新的模式圈钱,圈到钱圈人,圈完人圈地,在这个能力让比上海、深圳都强。严格说,上海和深圳就是俩地方,北京创业者是胸怀天下,他从美国搬模式,各个地方找钱,找完钱在中国做事,这就是从互联网模式角度来说,它的确是比我们,如果把北京也看成一个流派的话北京是“天下派”,是天派。所以在北京的互联网企业,无论你是拿钱或者是招人,或者是找市场,或者是跟地方政府谈合作,这个地方做成事的机遇是非常高的。当然北京这个地方就是起来快,死得也快,跑得也快,这个地方是一个口岸,是一个创业的口岸。那相比较来说,上海在过去做成的事,这些事远跟北京、深圳的东西比起来,没有听起来那么有影响力,甚至听起来不那么互联网化。深圳这个地方过去做成最重要的东西是社交,如果从现在还很有影响力,下一步更有影响力的是游戏。我基本上把互联网的下一步称为,我把互联网有几种分法,其中有一种叫“传播信息端的互联网”、“交易端的互联网”和“产品端的互联网”,这是一种方法,还有PC端互联网、移动端互联网和下面我称为游戏互联网。游戏互联网3年以后开始,互联网整个从2D转为3D,我们现在从技术点上讲比如说2015年是SaaS元年,说2016年就会变成VR元年,然后后面每年都来一个什么什么元年,但是我认为后来像VR、AR包括很多页面的人工智能的这些服务,其实都构成一个新的东西,是界面看起来像游戏的,一个新型的3D互联网的到来,从我们的世界到中间的玩法从人们的互动形态,都在3D互动空间产生改变,这是产生新一波游戏互联网的新创业浪潮的预期。作为早期投资人,如果只看到现在热什么,现在到了这个元年你投的话,作为早期投资人不够因为东西已经有味了,对于3年以后的话,这就意味着机会,我们最近投了一个游戏的平台,请注意我说的是游戏化,是代表游戏的模式将成为一个游戏互联网时代泛化的模式。站在人才角度来说,游戏和游戏化人才将成为极其重要的产业人才。所以我经常在大学里面经常测,这里面有多少同学在打游戏。北大只有5%,北师大就上升15%,如果你到一个上海不太有名的二本就会上升大20%,如果它现在是三本或者是没名堂的大专类学校就可以上升到30%—50%左右,所以你知道吗?这就是国家的希望,它的希望就分布在看起来考试不太好的学校。互联网本质就是打破原来的规则,既然打破规则就会产生不平常的东西,我们讲它不是按照规则和边界分布的人才,所以考试好的人才将是互联网时代的垃圾,而打游戏打得好的将是互联网的宝贝,尤其是三年以后明白了这一点,你们在座的年轻人孩子可以耽误考试,但是不可以耽误游戏。
而且在这样的点上,深圳依然有优势。当我看BAT的时候,我说两个核心东西,一个是讲移动,第二个讲游戏。如果利用这两个东西来衡量的话,我们的阿里巴巴有什么太强的呢?所以我自己是比较相对看好小马哥的,腾讯我认为它的空间更大。但是站在基础平台上的角度就是另外一个视野。
现在我回到上海,上海有什么?上海和大上海地区包括杭州加在里面,在真正的互联网世界当中,或者是在政府领导的眼中和人民群众的眼中是两个不同的地位。真正在互联网技术人的眼中,或者是一般的互联网界,其实阿里巴巴或者是以阿里巴巴为代表的电子商务,或者是简单地说我们能够把服务放在互联网上运行服务的创业者,包括刚才讲的安得这样的公司,其实在互联网圈子里面大家并不觉得是什么太牛B的公司,因为很简单,他们做的东西太实在了。就是你那个东西真有东西卖给人家,真有服务在做。相比较来说模式没那么前沿,重构的东西没那么强大,所创造的想像空间也没有那么大,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真说互联网创业其实大家认为上海是没什么互联网创业的。这是这个问题的关键。其实以前大家觉得上海这个地方没创业,但是上海真的是有互联网创业。上海这个地方你们想想看,像携程这样的公司它其实是旅行服务,在这个当中它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算是改写这个领域的模式了。我们这个领域像“饿了吗”这样的公司,你像我们的云服务UCloud这样的公司,或者是像安得这样的公司地像旅游中间驴妈妈这样的公司,像家居装修齐家网这样的公司。我们做家居的觉得红星美凯龙很大,北方是居然之家很大,其实齐家网才是最大的,去年它在网上的交易量是600个亿,这600个亿不算什么,它的纯利润是16亿。我不知道有多少公司有那么大的交易量盈利还有那么高的,我说的是纯利。而且你们知道这个公司所有人投在里面的钱,烧在里面的钱也就6个亿人民币。你想想一家互联网公司干出所谓的量,在正常的话要烧出多少钱?我说上海的人,在上海的范围内思考问题的时候,上海话叫“螺丝壳里做道场”,在这里面做出规模,然后才烧了那么一点点钱。我们飞马旅四年半以前起步的时候,我在上海做了一个孵化空间。我现在在看大家做了很多的孵化空间,我觉得上作为一个孵化平台和创客空间也可以和外面做得不一样,我们四年前做了“3131”,3.2万平米的旧工厂改造,现在也就是60多家企业,它是上海或者是长三角最大的垂直电子商务平台。我们一开始很明确,既然有了阿里巴巴,既然也有了1号店我们只能做垂直电商,我们做了这个以后四年半以后的时间,刚才我说的齐家网也在这里面,我们是做了一个全周期服务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间我们在每一个领域中间产生了若干个在垂直领域中间第一名的公司。
我要想说的是什么?下一步会走向什么地方?所有的这些公司在互联网并不被大家看重,但是我告诉大家在所谓的互联网寒冬,当然我不认为有那么冷,我把这个叫暖冬,纯烧钱的是冷的。我们是做服务型的,真正有服务的公司是不冷,简单说我本来就有收益、简单说我本来就有利润。简单说我这个东西在现在这个时候,烧钱过不下去的时候,因为他只赚了6个月的钱,第7个月接不下去了,我们这些公司不是第7个月没有钱接不下去的。我恰恰认为这批寒冬冷死一批人的话,上海的互联网创业企业被冻死的几率小,原因就是它对服务带来的真实的改变。而这个时候很多公司被冻死或者是冻小的时候,上海的互联网创业公司是一个机遇,而且我觉得上海在以下两个方面更有发展空间,第一个就是服务更加垂直化细分的服务,我把2016年定义为“垂直创客年”,明年我们在3个地方有垂直互联网创客大会,你看体育够垂直吧,以前都跟文创在一起,现在一个体育就划分16个,光越野和健身这个领域,在今年就有差不多50—60家公司拿了不错的钱,这就是社会往前发展的时候,中国的国民经济它的发展模式是过去每到人均GDP每1000美金,都要花5—8年时间。现在人均5000—6000美金花了3年,6000—7000美金只花了一年半,7000—8000美金只花了一年。但是站在人们的讲究和购买力变化,这每一千美金是有巨大意义的,这意味着很多垂直领域中间产生很多的机会。而过去大上海这个地方真正的强项就是干垂直,而当垂直成为Popular(流行)的时候,就产生很大的机会。过去我们干垂直也干出来一些,但是不这么被人家当回事,而当垂直成为一回事的时候,上海和大上海地区的创业价值就呈现了。
第二个我认为非常重要的是产品互联网时代的创业,我们过了10月11号过了双11,然后也有了双12。其实双11、双12都是平台的狂欢,不是消费者的狂欢,买一堆便宜货怎么办?人们不一定要便宜货,要好货,仅仅靠这种狂欢形成新供给是不行的。今天的新供给要由创业者提供,年轻人的供给要由年轻人提供,过去的东西都太旧太久了,所以传统互联网产生非常重要的变革事情,就是前端的创业者要跟供应链本身结合,这个中间大上海地区是有很多的资源。在未来产品的互联网化中间,前端有创意的创意者和有研发能力的机构,有样品和小批量服务的机构,有多功能生产线的机构,有把原来的生产线改成快速响应创意型创业者的机构,我们这个方面大上海地区是中国层次最高、类型最为丰富,反应最快的一个地区。而我们正在进入这样一个产品要互联网化、单品突破可以改造一个领域,单品突破改造一个领域创造的模式就可以复制成多品的突破,生活领域中间的突破,而这种突破最有可能的我认为,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小米这样的产品思路在这上面,但是突破到现在稍微有一点突破不破了,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在什么样的领域是不是在智能领域,不是,在更广阔的领域有产品突破的机会。这个突破更多的是前、后台结合,前台供应和后台供应链的整合,这个很多的都在大上海地区。
所以我想后面总结一下,无论是垂直服务,和垂直单品领域的变化,都会基于IT系统,基于互联网系统上进行的变革,不是简单的产品创新、不是简单的生产性改造,不是简单过去的这样一种变化,所以这个意义上来说,前端进行的改变,将来与UCloud这样云平台服务的合作会更广泛,当然将来也希望共同合作建立垂直云,建立一个界别的云,三句话概括大上海地区索要进行变革的特点:个人会有更多的创业,群体有更多的垂直界别的创造,而在地区将会产生更多源自垂直界别的新的行业,所以我概括成为叫做“创业、创界、创新行业”。
谢谢大家!